仙 境




今天的我,常常穿行在喧哗的人群中,看见人们疲倦、贪婪和麻木的脸。

常常哀愁会掠过心头。

但是,我的眼前也常常会看到那一幕:

未来的一天,人类将整夜整夜的不眠。举着肃穆不熄的火把,与他们的子孙后代,一起站在历史的纪念碑前,为已经过去的人类劫难,哀伤惊骇。为自己已不能回头的懦弱与妥协造成的苦果懊悔;为因无知而犯下的罪恶嚎哭;为那无数曾经无畏的走在最前面,用尽所有,抵挡暴风雪以及魔鬼的人类英雄,感到羞愧和感动,为这一切的一切,作最永久,最盛大的纪念……

每当我看到这未来的一幕,不禁热泪流淌。

[ 转引自熹微時記·問心 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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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7 年前

2009年1月22日 星期四

不给知道——首位诺贝尔文学奖华人获得者!

居然还不知道首位诺贝尔文学奖华人获得者、现定居法国的画家兼作家高行健、及他的获奖作品《灵山》、《一个人的圣经》!

这个作为唯一可以抗衡纳粹德国的世界强国,对诺贝尔奖特别是诺贝尔文学奖的渴望,可以说是抓耳挠腮,并且已经是给提到了与申办奥运一样高度,成了十三亿人的政治任务。然而事实还是令我们失望:由于诺贝尔的评委们“不懂中文”和“不会欣赏”,所以造成了我们对诺奖的无缘——此说辞似乎成为我们无缘诺奖的终极安慰剂。

几天前无意看到的一个网站,『一个人的灵山』,才知道,在事实上,已经有华人以汉字作品问鼎了诺奖。并且已经过去了8年多!

面对自己的全然不知,自觉很惭愧!不过,好象也没听说过什么报道。分析一下原因,估计是:如果当做象奥运申办成功那样报道出来,则我们的国人又要狂欢与庆祝了!那么可能就要有很多人要去找他的作品来读,要去全面了解他的生平,象对待姚明那样的狂潮,这样的话,必然会对我们国家所正在进行的建设和发展带来严重的负面作用,所以……

从获奖作品的名字来看,《灵山》和《一个人的圣经》,应是与信仰,以及心灵自由的追寻紧密相关。那么,其遭屏蔽的结果,也就很“自然”了。

不过现在知道了,也还为时不晚,趁热了解一下,也并不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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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行健生平(链接地址):

童年

高行健祖籍江蘇泰州,出生於江西贛州,父親是一名銀行職員,母親是基督教青年會成員,做過抗日劇團的演員。在母親的影響下,高行健對戲劇、寫作產生了興趣,從小就有塗鴉的愛好。


少年
1950年,高行健全家搬到了南京

1952年,高行健就讀於南京市第十中學,以前這所中學是一個教會學校(金陵大學附屬中學),能夠接觸到許多的西方翻譯來的著作。另外高行健師從畫家鄆宗嬴先生學畫素描水彩油畫以及泥塑。對這段時光,高行健回憶到:「我的底子是在那打下的。我的中學生活完全像是生活在夢裡」。


文學生涯

高行健1981年的著作《現代小說初探》

1957年,高行健高中畢業,聽從母親的建議,沒有報考中央美術學院,而考入了北京外國語學院

1962年,高行健從法語系畢業後,在中國國際書店從事翻譯工作。

1970年,被下放到農村勞動,期間曾到安徽寧國縣港口中學任教。

1975年,返回北京,任《中國建設》雜誌社法文組組長。

1977年,在中國作協對外聯絡委員會工作。1979年5月,作為全程翻譯,陪同巴金等中國作家訪問巴黎,回國後高行健發表了《巴金在巴黎》。

1980年,任北京人民藝術劇院編劇。

1982年,與劉會遠共同創作的劇作《絕對信號》,在北京人民藝術劇院首演

1983年,《車站》,在北京人民藝術劇院首演,很快被禁演。

1985年,在北京與雕塑家尹光中舉辦泥塑繪畫展,開始受到海內外媒體的關注,這也是到目前為止,高行健在大陸舉辦的唯一一次畫展。同年,應邀赴歐洲五國(德國法國英國奧地利丹麥)訪問八個月,在柏林文化之家舉辦了個人畫展,獲得了超乎意料的成功,賣畫獲「巨款」四萬馬克,從此高行健開始了以畫養文生涯,獲得了更多寫作上的自由。

1986年《彼岸》被禁演。


定居歐洲

1987年,儘管當局多有阻撓,高行健還是應邀赴德國從事繪畫創作。

1988年開始,在巴黎定居。

1989年,成為法國「具像批評派沙龍」成員,以後連續三年參加該沙龍在巴黎大皇宮美術館的年展。

六四事件後,高行健宣布退出中國共產黨

1990年,劇作《逃亡》在《今天》第一期發表,同年在瑞典皇家劇院首演,由此更加觸怒了中國政府,高行健被開除公職、黨籍,在北京的住房被查封。高行健則宣布,不願再回不自由的中國大陸。

1992年,榮獲法國政府頒發的「藝術與文學騎士勳章」。

1997年,高行健加入法國國籍。

1999年,高行健的畫作在巴黎參加羅浮宮第十九屆國際古董與藝術雙年展。

2000年,因小說《靈山》、《一個人的聖經》等著作,高行健成為首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中文作家。瑞典科學院對高行健作如下評價:「具普遍價值、刻骨銘心的洞察力和語言的豐富機智,為中文小說藝術和戲劇開闢了新的道路」。

2001年,獲頒國立中山大學名譽文學博士。

2002年2月25日,法國總統席哈克親自為高行健頒發「榮譽軍團騎士勳章」。


評價

瑞典皇家科學院在新聞公報中指出,高行健的長篇巨著《靈山》是一部「無以倫比的罕見文學傑作,也是一部朝聖小說」。劉再復說「它揭示了中國文化鮮為人知的另一面」,但「知音很少,非常孤獨」。

除了西方的讚譽,港台文壇對高行健亦有極高評價。著名作家董橋錶示,高行健的作品極具創意,永遠不會重複自己,視野廣闊,氣勢不凡,成就是世界級。

曾經翻譯過高行健數個英語劇本的香港中文大學翻譯系教授方梓勳,指高氏作品著重人性描述,帶有個人主義色彩,有時亦會摻入佛學和禪的思想。戲劇方面,方教授認為故事性不強,但因為充滿人性,容易令觀眾投入。他估計,這可能並非高行健的本意,但觀眾會有同感。

台灣的中國文藝協會理事長王吉隆則認為,高行健的作品很有民族性,他將西方現代文學技巧和東方精神融為一爐,並用自己獨特的藝術方式詮釋出來。

大陸學者對高的作品多持負面態度,特別是高行健獲得諾貝爾奬,被大陸官方認為是一個政治陰謀。大陸作家朱大可說「高行健的獲獎,在中國文壇觸發了一場聲勢浩大的諾貝爾獎抵抗運動。」、「無論是余華蘇童王朔中的任何一個,都比高行健更有『資格』代錶中國當代文學的『水準』。」旅美學者曹長青認為高的作品有如安徒生筆下的〈皇帝的新衣〉;而台灣的朱天文張曉風則認為臺灣作家比高行健優秀的不在少數。成功大學教授馬森認為高行健獲此殊榮是一種幸運,他在《靈山》序中指出「那麼一篇小說,既不企圖反映社會和人生,又不專註於情節的建構和人物的塑造,還能剩下什麼呢?」。

臺灣詩人洛夫則認爲這些批評是「酸葡萄作用」(〈對高行健的期待〉,2001年2月5日《聯合副刊》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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